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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放学小操场见[2/3页]
连忙看向亭子口,便发现一众老先生正怒目盯着看过来。
于是,立刻惊慌失措的爬起来,收拾好手里的《新年轻》,齐齐行礼道:
“先生好!”
老先生们虽是心里气的不行,但还是低头回礼,辜教授看向学生们,说道:
“可否借此地一用?”
因为是学生们先来的,即使是老先生们,年龄资历老,也要守规矩,讲究个先来后到。
“先生尽可使用!!”学生恭敬说道。
“谢谢!”辜教授感谢道,而后带头走入亭子,坐在左边,余着皆紧邻落座,不发一言,等着《星火》的到来。
学生们有些懵,互相看了看,皆是一头雾水,不过被老先生们盯着难受,收拾好几本《新年轻》,准备开溜,换个地方继续讨论。
“这位同学,可否借你这本《新年轻》一用?”凰坎教授突然说道。
“这.....”读书社的学生们犹豫着,因为想在首都买一本《新年轻》实在事太难了,就这仅有的几本还都是找人借的,剩下的都是社员凑钱买的一本。
主要是首都的《新年轻》杂志都是人肉从沪市背回来的,而且火车票贵,数量又少,价格自然就高。
“那我买了可以么?”凰坎教授又征求道,见学生们不太情愿,刚好待会又要用,总不能回家去取吧,岂不是黄菜都凉了。
“那好吧!”学生闻言道。
见学生们已经答应,辜教授冲着亭子外的下人,招手,吩咐道:
“三儿,付账!”
“辜教授,我来付就行!”凰坎教授道。
“不用,一本书我还是付的起的!”辜教授不以为然道,作为保皇党和复古派的大佬,有着最高的月工资280大洋,自然责无旁贷。
学生们接着钱,带着剩下的《新年轻》准备离去,刚出亭子,就看到,迎面走来了《星火》的一众成员。
“先生们好!”学生行礼道。
“你们好!”汤皖等人低头回礼道。
然后,一众人杀入亭子,坐在了右边的空位上,双方皆盯着对方,眼睛里似不在意,调侃,奚落,怒火等,蕴含各种意味。
这是自白话文运动以来,旧文学与新文学首次线下约战,似乎连两者之间的空气都变得紧张了。
以前大家都是在报纸上发表文章,隔空打嘴炮,没了实际的紧张气氛作烘托,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不能尽兴。
就比如一个人在家与好友五排lol,肯定没有五个人去电竞酒店线下排位来的刺激,其原因便是气氛到位。
如此一来,“读书社”的成员立刻来了兴趣,赶快立于一旁,准备看教授们互掐,而亭子外面还有还多学生正在向这里赶来。
虽是线下约战,但是大家还是要讲究个规矩,不能胡来,见人都已经到了,辜教授首先看向了汤皖,意思是,可以开始了吧?
汤皖看向了对面的一众老夫子,作出邀请的动作,怡然不惧道:
“诸位都是年纪大,资历高的老前辈,说起来,我等皆是后辈,理应尊老爱幼,请!”
“即是尊老爱幼,那这该如何解释?”凰坎先生站起身来,率先开炮,打开《新年轻》杂志,指着胡氏直的《文学改良刍议》这篇文章,环视一周,冷嘲热讽道:
“我今日与诸位讲个笑话听,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写了一篇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文章,还历数了旧文学的八大病状,竟然还得到了许多人的追捧!”
“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可笑至极?”钱玄早就憋着了,就等着这个机会,不甘示弱站起来,冲着凰坎教授就讽刺道:
“我看某些人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得了病就得治。得了病不治,还非还要遮着捂着,说没病的话,要么是病的不轻,要么是自欺欺人!”
凰坎教授不在意,稍微一沉思,便调侃道:
“德潜师弟一上来就嚷嚷着,说得了病,这病从何来啊?”
“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黄口小儿,随便写了一遍文章,就能断定得了病,我看,这才是最大的病!”
“依我看,这黄口小儿得了妄想症,信他的人也病的不轻,需及时治疗,德潜师弟,为兄提醒你莫耽误了时辰!”
“哈哈哈哈.....”23sk.Com
凰坎教授的一番调侃的话,引来了老夫子和外面学生的一片笑声.....
“黄!季!刚!”钱玄逐字冷哼道,怒目而瞪,甩手说道:卂渎妏敩
“其一,自你登门割袍断义开始,你我便不再有同门情缘,少跟我套近乎,我钱玄不吃你这一套。”
“其二,观你之言,用乳臭未干,黄口小儿之词来言胡氏直,岂不欺人年少,显得你资历老,地位高?”
“若是由此断定胡氏直之言是为病,那么我便给你好好释惑,免得你坐进观,夜郎自大,败毁了老师的名望。”
“非以年少论学识,非以成败论英雄,千军万马军中将,古来第一冠军候,饮马翰海,封狼居胥,西规大河,列郡祈连,请问!!霍骠骑得此番成就,年岁几何?”
霍骠骑的战绩自不必说,威名赫赫,为年轻人心目中的偶像,而钱玄掷地有声的热血反驳亦是赢得了许多意气风发的学生们的热烈响应,纷纷鼓掌叫好。
“千军万马军中将,古来第一冠军候!”
“冠军候,YYDS!YYDS!”(此为主角心声)
“啪啪啪!!”
.......
汤皖也献上了掌声,钱玄的反驳有理有据,让人挑不出毛病,而且有力的讽刺了当今学界中的论资排辈的现象。
待掌声停止之后,凰坎教授再次挺身而出,说道:
“你都说了古来第一冠军候,我泱泱华夏数千年,古今几人有霍骠骑之成就?”
“若不论此年龄,单论学识,我便来与你好好论一论!”
“据我所知,胡氏直当前为霉国康奈尔大学在读博士,师从杜威门下,还未毕业,此前可有大作,以证明其学识?”
“我倒是找了些作品,大家不妨听一听!”
凰坎教授双手背身,随即当场大声念道:
两个黄蝴蝶,双双飞上天。
不知为什么,一个忽飞还。
剩下那一个,孤单怪可怜;
也无心上天,天上太孤单。
“哈哈哈.....”
凰坎教授刚念完这首白话诗,就引来了不少人的笑声,随后摊开双手,奚落着说道:
“诸位,不用我多说了吧,你们的笑声已经给出了答案,这便是他胡氏直写的诗,这也能叫诗?如果说汤皖之写的白话诗还有几分味道,那么这首诗就是狗屁不如,说诗都是侮辱了‘诗’这个字!”
最后,凰坎教授大声呵斥道:“你用冠军候与胡氏直作对比,便是对冠军候最大的侮辱!!”
“好!”
“凰坎教授说得好!”
“如此说来,我等也能作诗!”
“狗屁不通,狗屁不如!!”
.........
汤皖起身,走到钱玄前头,示意钱玄先休息一下,而后向对面和学生行礼,开玩笑道:
“首先,感谢凰坎教授夸我白话诗写的不错,虽然我个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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